舌尖上的田野之鲜,满满是童年回忆

春天里,我们在田间地头发现各种惊喜:茅针、荠菜、草枝头……但凡有草有木的地方,便会生出这一团团、一簇簇诱人的田野之鲜。

▲上期回顾,你还记得吗?

当下正值盛夏,大地又为我们准备了些什么?也许如今它们有的已经不受待见,有的却堂而皇之登上柜台,但这些始终是你我儿时最美好、最甜蜜的回忆。回想起记忆里的这些味儿,感觉整个童年都是美美的。别说你没有尝过!

我们的童年,

虽然没有芭比娃娃,

没有乐高拼装,

没有手机平板,

但我们是幸运的,

因为我们拥有这整个大自然。

在家前屋后,有心有爱的大人们往往会栽上几排,为我们备上大夏天的零嘴。每当看到黑红色的穗子已经熟透,青翠颀长的甜粟远远地或直立挺拔着,或身姿摇曳着,那时,我们就再也坐不住了。大人们一说去斩甜粟(本文只是借用了该字的音,粟和高粱并不是一种植物。)时,我们便马上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后头。

甜粟,不是甘蔗,胜似甘蔗。口渴的时候,手剥嘴撕,咬一口,嚼几下,咂一咂,脆生生,甜津津。那味道,那感受,一想起就满口生汁,甜到心尖尖。

除了吃,似乎甜粟留给我们最深的印象还在于被划破手。那甜粟的皮实在是锋利之极,稍一不留神就让我们挂了彩。但当我们惊慌失措时,大人们便会不慌不忙地用食指轻轻在甜粟皮上一抹,把那一层白色的粉末涂在流血的伤口上。不一会儿时间,伤口上的血立马止住了。与此同时,大人的手上还会神奇地变出一盏灯笼,就是用那一根根细长的甜粟皮撑起来,样子也甚是好看,顿时让我们破涕为笑。

当然,还有一种吃法就是把熟透的甜粟头(穗)放在饭锅架上蒸。熟后,颗颗谷粒绽开,露出白玉色的肉,吃起来是又甜又糯。

素小,大人们就是这样称呼它们。很多我们如今舌尖的美味,居然从小被冠以如此恶名或恶寓,就像鸭头和鸡爪,前者吃了会变笨,后者将直接导致一上学就撕破书。其实,原因你也是知道的。

当年,田间地头、冷角落头和杂草丛里,我们总能见到那蓬勃的秧苗,即使是被人们从农田里拔掉后丢弃的,也要努力显示着自己旺盛的生命力。只可惜,现在都打农药也难见了。

这一天,我在路边偶然发现了一株,不高的苗,和辣椒树很相似。每一根枝条上缀满了一挂挂紫黑色的小珍珠,每一颗珍珠都在阳光下闪动着紫黑色的光芒。小囡说这是蓝莓,却也形象,但味有不同。每一颗熟透了的黑果,放进嘴里一咬,满嘴都是香甜的汁液,细细回味,更有一种药味,酸酸的,香香的。

我是等上了师范那年,在图书馆里偶然在纸上又见到了它们。“哑子滚滚”其实是一味中药,学名叫龙葵,不少地方称为“黑天天”,从称呼上就没有我们如此嫉恶它们。但茎叶及未成熟的果实中确实都含有毒素龙葵碱,建议少吃为妙。

有时,“不听老人言,吃苦在眼前”,这“哑子滚滚”的叫法其实也是善意的。因为对于各种野生植物,我们无法预料它憋了什么坏,敬而远之比较稳妥,科学评断才是正道。

炎炎夏日里,每当到了成熟的时节,金铃子那金黄色的果实就会挂满绿色的枝条,一串、两串,在阵阵的蝉鸣声中,随风轻轻摇摆,真的就像是金色的铃铛,相当好看。

▲周巷蜗牛地庄园里也有如此诱人之景

记得金穗校园的竹林里曾经就有这样一片金铃子,细细的藤蔓沿着竹子爬着,覆盖着,缀满着星星般的黄花,错落地悬挂着大大小小的果实。我常去看它们,清早还是半红半黄的样子,傍晚去就已经在藤条上熟红透了,有的还冲着我笑开了嘴,下面裂开口的果子像一口钟,那红红甜甜的瓤,撒脱在泥土上,化作一堆遗憾。我也笑着,因为来年的这里,我就能收获更多的惊喜。只是如今已经回不去了。

手捧一个金黄的果实,掰开那厚厚的果皮,就会出现一颗颗红宝石般的小果儿来,绒绒地聚在一起。饱满的籽粒,用吸最好。入口甜蜜,味道十分清甜。

金铃子繁殖能力超强,即使人们放任不管,它也能顽强地存活下来,赖着土地和风雨生长,无需刻意管理,它的生长只需要一个可以攀爬的立架。

嘿!

那年那月那日,

问我讨去种子的那个谁,

你种的金铃子长了吗?

再见它们,是在一处路边废弃很久的基坑。记得这种树就长在这地方,初春时还是光秃秃的枝桠上,夏天一到便是满树的红果果、绿果果。没成熟的青果像极了一个个小网球,摸上去石石硬、毛茸茸的。

等枝头挂上了橘红色的杨梅一样的果子,往往就引来一大群“捷足先登”者。儿时的我们见鸟儿、蜂蝇之类食之欢快,又食后无恙,便也怂恿小伙伴们一起品尝。

这些果子太过脆弱,很容易破损稀烂。小心摘下一枚,用嘴唇咂吸上面红色的肉芽,味道甜甜的、香香的。只是芽端还埋藏着一粒粒籽,坏了口感,但那又有何妨。我们攀爬在粗壮的枝条上,各种姿势:躺着,趴着,挂着……曾经的夏天是如此的无拘无束,我们无忌的觅趣,放肆的闹腾,甚至极尽能事的撒野,猛火热头下,个个汗流浃背又口干舌燥。而草木之中,就有我们的美味。

长大后我才知道,这种树叫构树。两千多年前的《诗经?小雅?鹤鸣》里就有关于构树的记载:“鹤鸣于九皋,声闻于天。鱼在于渚,或潜在渊。乐彼之园,爰有树檀,其下维榖。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。”末了的成语我们津津乐道,这“榖”便是构树。

而我们吃的果实其实是构树的雌花序。当花谢之后,雌蕊长长的花柱萎缩,基部的子房膨大、变红,并肉质化,成为了我们看到的红色果实。

水灯笼是我家那位经常提及的野果,以至于相隔多年又重逢于水果超市时,她便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
记得小时候,水灯笼就隐藏在草丛之中,不高,不壮。水灯笼的外形像一个桃心型的小灯笼,采摘时主要是透过外面这层“灯笼纸”才下结论。果实没有成熟前是黄绿色,有酸味;可一旦果实成熟后,颜色就变成了黄色。

剥开那层薄薄的枯叶,轻轻咬开金黄的果实,甜蜜爆浆。里面还有一粒一粒的种子,不算难吃。果肉甜甜的,淡淡的,又有一股很特别的香,似乎是番茄和奶酪混合的味,很是惊艳,回味无穷间,简直是停不下来。

熟悉的大自然,

一花一草、一树一木,

这里面藏了许多美好的回忆,

连系着我们的

是土地、季节、阳光和生长,

所带给我们的心悦和欢喜!

▲来来来,啜一口!别说你没这样干过!

文|清风侠

责任编辑|太阳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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